伯丕的父亲进了宅院,伯丕在门前等着,专诸和娘站在离大门远一点的位置。
一个仆人领了伯丕进去,专诸娘俩压根就没人理。
伯丕和他父亲是在天黑出来。
看到伯丕招手,专诸走到伯丕近前。
“这边。”
仆人带路走到一处院子前,敲开了院子门。
“好生伺候这位先生。这宅子现在是这位先生的,先生,我先回去了。”
仆人离开,伯丕跟着父亲走进宅院。
“娘,你先进。”
专诸走在后面,进门后转身关门,这里的门没有锁,只有门栓。
这个宅子有仆人两名。
“先生,这里有我和小四听您吩咐。”
“这有几间房?”
“四间,我和小四一间。”
“还能住进人吗?”
“能。”
“专诸,你和他们住,你娘住一间。”
“谢谢,先生。”
伯丕的父亲进了正房。
“少爷,您住这间。”
身为仆人,眼力见儿得有,谁是主人必须认清楚。
伯丕进入自己的房间。
“专诸,我们住这间。”
仆人不知女人和伯丕父亲是什么关系,四间房中剩下的一间自然是专诸娘的。
专诸没有和娘说话,走进仆人住的房子。
仆人住的床不会是单人床,一张床挤挤能躺下五个人。床上两条平铺的被子并不挨着。
“东西放架子上,你睡墙边。”
专诸是跟着伯丕父子来到这儿的,和两个仆人不熟,想法是初来乍到,你不找我的茬,我与你们和平共处。
包袱里拿出的是灰色的兽皮,算是遗物。
专诸躺的位置靠墙,闭着眼睛没有睡着,忍到旁边两个仆人真正睡着,才睡着了。
“专诸。”
听到娘叫,专诸睁开眼睛,眼前黑暗,天还未亮,起身离床。
院子之中除了睡觉的房子,还有小厨房,厨房之中厨具一应俱全,专诸从井中取了水倒进水缸中,娘在厨房中做饭。
天空泛白,伯丕和他的父亲在房中读书。
专诸走进伯丕的房间,站在门前看着门外。
两名仆人从房里出来,拿了扫帚在院中扫地,那地专诸已经扫过了。
娘走进伯丕的房间,躬身端着碗走到伯丕读书的桌前。
“小主人,吃饭了。”
“好。”
伯丕手中的书放在旁边的书架上。
专诸看着娘将盛粥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躬身出去。
伺候人的活不好做,他是男人,在伯丕当官之前,还能在他面前挺直腰板,一旦他位高权重,自己也要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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