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御摇了摇头说道:“待我们追到时,已经服毒自尽了。”
正在为那名军士处理伤口的南风一直没有说话,暗器正中军士的左肩处,她将伤口处的衣服剪了方才将那枚五角暗器拔了出来,拔暗器的剧痛让昏迷的军士醒了过来。只是剧痛虽然难忍,那军士却紧咬牙关未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当她退去他左边衣袖为他包扎看到他胳膊上鲜艳的刺青时,一时间竟愣了神。
古御见此不由看了看池渊,随后假意的咳嗽了一声,南风回过神来,那位军士也是慌忙的穿上衣袖。南风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头,难得的小女人姿态说道:“这刺青很是漂亮,一时间竟看出神了,小女子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小人才是要感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呢!”
只是这样的南风落在池渊眼里却有些反常“如何了?”虽是如此,他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平淡的问道。
“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还需多修养几日。”南风清洁了手,方才看着池渊说道。
池渊点了点头,池睿继而向那名军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何处当差?”
那名军士马上起身跪地说道:“卑职王灿,乃是柳将军的副将,今日正是卑职当差。”
“嗯,下去休息去吧!”池睿点了点头说道。
“是,卑职告退。”
“等等,你那刺青甚是好看,只是那花的模样我却从未见过,不知可有名字?”南风突然问道。
“回恩人,这是小人闲时随便刺上去的,恩人若真是喜欢,待小人前去打听一番,再来相告不知可行?”王灿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如此就不劳烦汪将军了,还请将军下去好好休息才是呢!”南风笑道,只是熟悉她的人却知道此番微笑未达眼底。
刚准备退下的王灿听到此话,下垂的双手硬是狠狠的抖了一下,立马转身跪下“恩人抬举小人了。”细听之下言语间竟还带了些颤动。
“汪将军甚是谦虚,像个做大事的人。依我看做个副将就是十分委屈的,王爷您说是不是啊?”说这话的南风终于收回了视线转而落在了池渊身上,此时的笑容似花似锦宛自成了一道风景。
“丫头听错了,他姓王非姓汪,几番叫错有些失礼了。”睿智如唐王,自然不会认为南风是真的叫错了姓,虽不知道她的用意,但这个汪却让他想到了些事情。
倒是古御与时樾不禁相视一看,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是吗?我明明听是姓汪,怎会听错?肯定是王爷听错了,汪将军说是与不是啊?”南风又一笑,坚决不相信是自己叫错了。
“是小人没有说清楚,害得恩人听错,是小人的不是,还请王爷责罚。”跪在地上的王灿说话间头已经俯在了地上,但言语间却比刚才淡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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