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容为父好好想想吧!”窗外的冷月照在了孔靳年花白的头发上,明明屋里烧了地龙,却还是觉得脚底生寒。
.....
果然不出南风所料,池渊一下完早朝就被雍熹帝叫到南书房去了,池渊刚一进门就听到雍熹帝说道:“南风,是不是就是医治你的那个小丫头?”
“是。”简单明了,但也没有再多说的意思。
雍熹帝见此不由扬了扬眉,笑道:“准备什么时候娶过门来当你的王妃啊?”
“不急。”
“不急?这么说索敏那丫头说的都是真的了?”雍熹帝笑容一敛,语气不变的问道。
“她跟皇兄说什么了?”池渊纹丝不变的喝了一口茶问道,但其语气平淡到让雍熹帝觉得他回不回答,他这个弟弟都无所谓。
“你就不能对她客气点吗?看在阿娘的份上。”雍熹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的说道。
“若不是看在她与阿娘同属一族的份上,皇兄是觉得她能够进王府就是凭你给的圣旨?”池渊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雍熹帝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圣旨都不放在眼里,是不是反了你了?”雍熹帝一下子就指着池渊大怒道。
“圣旨有像皇兄这样用的吗?”相对雍熹帝的怒气,池渊还是平淡得有些不像话。
“你......索敏那丫头挺好的,怎就这么招你嫌弃呢?”本来还是怒气腾腾的雍熹帝一下子就泄了气,搞得方才的怒气好似装出来的一般。
“好与不好都与我无关,我将宫铃给了南风,皇兄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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