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又大,掌心和指关节上都是厚厚的枪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硬生生搓掉了一层皮。
司锦息抬眸望着她,她皮肤很白,于是脸上的红色显得特别明显,红红的眼眶,红红的鼻头,以及红红的脸颊。
觉得有点好笑。
“至于吗?”
“相当至于!”夜笙笙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她觉得这人肯定没女人!
按照正常情况,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应该细声细语的哄着,他居然来一句至于吗?
腰上的力气没减轻,反而更重了。
夜笙笙又直起腰来,猛地拍了一下床面。
“你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她是真的怕疼,怕到了一种境界。以前姐姐夜笙歌带她上山采草药的时候,从来不让她动手,被草叶割破了手指都能哭一天,总是自己干活,搬个小板凳让她坐在一边唱歌玩儿。
可她吼得太大声,眼神凌厉,气势磅礴,没人会当真。
司锦息也没有当真,站起身来收拾了药包,丢在门口让狗叼出去,自己转身去了浴室。
夜笙笙想到了她在这里收到的非人对待,又想到了姐姐对她的温柔,很没志气地哭湿了枕头。
电话铃声响起,她又立马恢复情绪,调整声音,冷冰冰的吼:“大半夜的想干吗?”
那边的二黄声音激动又兴奋:“老大东西卖掉了,钱怎么分?”
“分个屁,给鹿薇弟弟当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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