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我们明日再议,我要学习了,抱我去书房。”
说着,身体转了过来,展开双手,求抱抱,放低姿态求饶。
司锦息脸色阴沉,弯腰靠过去,没伸手把人抱起来,而是直接扛上了肩头,手掌重重地落在她的小翘-臀上。
夜笙笙嗷嗷叫了两声,吹了声口哨,远处‘咬尾巴’的肉包欢欢喜喜地跑了过来。
“肉包!咬他!”
呆萌的肉包望着她,脑袋转了两圈,然后开始原地转圈咬尾巴。
“你这个不孝子!来人啊!给朕拖出去斩了!”
到底还是没斩成,不是她的地盘,没人听她说话。
司锦息把人放在了书房的书桌旁边,给她开了电脑,又把早就准备好的教材丢了过来,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夜笙笙以为他走了,从笔筒里取了一只钢笔,翻开教材的一页随意地涂画起来,刚画了一个圈,开门声突然响起,她迅速地翻了一页,咬着笔头做苦大仇深状。
男人推门走进来,倒也没去看她到底在做什么,单膝落地蹲在她面前,指尖轻轻在那渗出血丝的伤口附近轻轻点了点:“你对自己倒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声音冷冷的,余怒未消,好像至始至终他的生气只是因为她虐待自己。
夜笙笙低头望着男人俊美的脸,他估计就是传说中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人,从下往上看是精致的下巴,从上往下则是浓密修长的睫毛。
阳光也落得巧妙,在眼脸下扫出一片扇形阴影,光与影的完美结合,淡化了他脸上的冷漠,让她只注意到他精致的五官,一直落在她腿上手指温柔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