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一个下水跟王八嘴对嘴。
她聊得很欢乐，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抬头时，发现陈妈还站在她面前。
嘴角扯了扯：“陈妈，你去给我找个铁盆吧。”
“嗯，好。”
陈妈很快就把东西拿了过来，夜笙笙让她拿上盆和打火机到门外的花园里等她，她拿着之前一回家就换下来的汉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她走到铁盆边，艰难地蹲了下来。
拿过陈妈手中的打火机，点燃手里的东西，丢进铁盆里，味道有些难闻，她顺手摘了几多玫瑰花丢进去——更难闻了。
不过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我姐喜欢这样的衣服，给她烧过去。”
脸庞映着火光，那笑容看起来天真烂漫，可又透着一丝诡异。
夜笙笙蹲在地上等着盆里的东西燃尽，嘴角的笑容依旧在。
“陈妈，你说这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鬼魂的话，她是不是此时此刻就站在我身边穿那套衣服呢？”
她转过头，不放过身后妇人脸上的一丝表情。
而她眼里却只有同情和无奈，与她对视时，也是坦坦荡荡的自然，没有她想要看见的愧疚之内的情绪。
“夜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应该放下了。”
夜笙笙收回视线，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您说得对。”
可是，还有什么事更重要呢。
司锦息没在，陈妈也离开了，她一个人抱着狗坐在地毯上。作死让二黄拿走了所有的红酒，现在她面前就几瓶烈得要死的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