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偏着头听他诉说，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发展。
如果说司锦息没有准备所谓的第二计划，宋思雅又故意想办法激怒她，导致手术无法进行，那么鹿洋的最后结果就只有一个字。
她安静地等到司锦息说完，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许久之后，她温温凉凉的嗓音才淡淡响起。
“有一句话曾经从我脑海中闪过，我之前没有说出来，但现在似乎有机会了。”
司锦息侧目看过来，她视线落在大屏幕上，微弱的光描出了她精致的侧脸，嘴角的笑容很美，但眼底的光且寒凉刺骨。
微微皱着眉，问道：“什么话。”
“她已经答应了，那这肾不捐也得捐，我把人摁在手术台上也要把东西掏出来，用不上那就炒盘腰花吧。”
司锦息微微抿唇，脸色难看了几分。
不是因为她说的话，而是她身上煞气太重，明明是在太平盛世长大的人，却好像比他身上的血腥味更浓。
这些事夜笙笙从来没有想过，她是特别小心眼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不会给任何一丝宽容。
有些事已经下定了决心，反而没有那么烦恼了，她没兴趣看电影，靠着椅背睡着了。
等到电影结束，司锦息才叫醒她。
瞧她精神厌厌的模样，似乎回家休息更好。
司锦息拽着睡眼惺忪的人从放映厅里出来，打算直接带她回家，出来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熟悉的脸出现了远处，不停地冲他招手，做着夸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