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可以看清床上的情况,她直接伸手捂住了宋思雅的嘴,往里面塞了一团布,迅速地找到她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这种事她做得多了,整串动作行云如流水,快准狠。
她按亮了床头的一盏台灯,微亮的光映亮了床上的人慌张的表情。
夜笙笙慢条斯理地取出准备好的针剂,痞笑着望着床上的人,“宋小姐,很惊讶?”
司锦息应该是偷偷地把她带出来的,排场很大,事儿办得却是悄无声息的,不然宋思雅不会这幅表情。
她按着女人的肩膀,把药注射了进去,随后笑道:“不需要太紧张,麻醉药而已。”
她把宋思雅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又拎起了她带来的箱子,里面都是手术需要用到的工具盒一些基本药物,不多,完成一场简单的手术足够了。
“宋小姐,我也没什么要求,也不求你跪着你就这样躺着给我姐道一句‘对不起’,顺便跟鹿洋死去的爹妈交代一下,这事儿我就算它过去了。”时候她让学姐帮忙查了一下,宋思雅的肾的确不适合鹿洋,她是真的差点害死鹿洋。
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让陈姨站在她这边,现在好了,她们母女站在了一条线上,只是可惜……永远也赢不了。
她动作缓慢地戴上手上,整理好之后一眼看过来,床上的人果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笑容很无奈,重新把宋思雅的嘴封上了,掀开被子,拿着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宋小姐,跟你分享一个小秘密,我姐说她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名战地医生,因为她觉得那才是医生最伟大的模样。其实我也觉得战地医生不错,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因为当战场是手术台的时候,才不会有人管你是否专业,是否仔细,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谁还在乎什么伤残,多适合我这种连手术刀都拿不好的半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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