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玲打不过她，她的教养也不会让自己跟她打，没见过这么蛮横的女人，她只好离开。
夜笙笙把东西丢在了餐桌上，视线淡漠地扫了一眼苏云身旁的男人，弯腰扶着她从椅子起来。
“苏姐，我陪你去洗手间。”
司锦息也很快跟着她们一起出来。
热闹的餐桌因为一出闹剧变得无比安静。
白小玲咬着筷子头，望着夜笙笙离去的背影，表情无比震惊。
她没看错吧，刚才夜笙笙是……瞪了沈司令一眼？
真是活久见，第一次见到敢给沈司令甩脸子的人，她心里是相当的佩服，虽然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一个冷眼飞出来。
——
苏云想一个人待会儿，夜笙笙便退了出来，司锦息已经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她结果之后没有立刻送进去，而是看着司锦息的脸提了一个问题。
“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不是特别重要？”
司锦息握着她的手，指腹抚摸过那一片绯红，眼神有些复杂，缓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她，“反正对我来说不重要。”
夜笙笙咧嘴笑了。
“这里交给我，你去做你该做的事。”
“嗯。”
司锦息微微用力握了一下她手，很快又松开了。
夜笙笙重新进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苏云一双红着的眼眶，她知道她不是伤心难过，而是愤怒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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