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淡漠的视线下，洛芷的表情从愤怒到委屈，最后挂满了眼泪。
但夜笙笙是个女人，还是那种被猫挠一下就能哭半天的女人，在她眼里女人的眼泪只是水而已。
“慢慢哭，哭够了再说话。”
洛芷瞪着她，声音嘶哑，“夜笙笙你不得好死！”
夜笙笙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你说好死坏死都是死，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你！”
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洛芷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
夜笙笙看她没了气势，感觉没意思了，于是也不打算玩儿下去了。
她撑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姐姐对你好吗？听说豪门姐妹的日常是攻心计呢，争宠、争资产、争男人。”
她这句话好像是敲开了一个窗口，洛芷哭得更厉害了。
“才不是！我姐……对我很好，我喜欢什么她都会让给我。我不想学商，她就努力学习管理公司不让爸妈为难我，每次出差都会给我带礼物。我做错了事，她总是替我承担责任……”
“她对我再好不过了，她对谁都很好！司锦息伤害了她，她也从来没有抱怨，父母对司腾的打压她也一直有阻拦，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你们的麻烦，但是……但是你夜笙笙……”
“但是你们却不想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