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息伸手捏着她的脸,低头咬了一下她撅着的小嘴儿,紧接着把人翻过来,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转身,走了。
夜笙笙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熊猫的两只小耳朵还在抖,好像是在控诉不公,她手指抓着被单,愤愤地骂:“禽兽不如!”
闹腾了一番,她还是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儿在下定决心起床。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她坐在餐桌旁边,第一时间伸手拿了个肉包塞进嘴里,随后一手拿豆浆,一手拿起了油条,嘴里嚼着嚼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好像没办法三方开口。
包子要掉了,豆浆舍不得,油条也舍不得,到底该放下那样啊。
司锦息把她嘴里的包子拿了下来,笑容无奈:“你是不是睡傻了。”
夜笙笙把包子抢回来重新塞进自己嘴里,几口吃完后,又塞了一个。
于是又面临了包子要掉了,手上的东西又舍不得放下的情况,司锦息单手撑着头,手帮她拿着包子,等她嘴里咽下去了,又递到嘴边。
喂猫儿似的逗着她玩儿。
夜笙笙倒是很享受这种待遇,无视了他‘关爱智障’一样的‘温柔’眼神,乐悠悠地吃她的。
有的人一身臭毛病,吃相不佳,好吃懒动,脾气还坏,但你就是乐意惯着她,就像养只宠物,好像除了卖萌没其他作用了,可你就是享受跟它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爱情有很多种样子,这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就是跟她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也能觉得日子甜得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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