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人不爱,另一个却不顾一切非要贴上去,好像整个世界非她不可。
那么优秀的男人,他可以有很多选择,夜笙笙的确也很优秀,但大千世界一定有比她更出色的女人,为什么偏偏非她不可?
她想,或许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
——
一到家。
夜笙笙就被司锦息剥了衣服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温水,让她在里面扑腾。
他靠在浴室门外,低头沉思。
她的心或许没那么冷,但也那么容易暖起来。
最根本原因是她的出生,她长大的环境,以及她失去的亲人,造成了她心里那解不开的结。
司锦息转身去了书房,一个大书架内侧的暗柜放了一些资料。
他取了出来。
里面是他去世的战友的一些资料,江子言和夜笙歌的都有。
对他而言,江子言恐怕是这个世界上他遇见的最好的兄弟,而对夜笙笙而言,夜笙歌也是她最重要的姐妹、亲人。
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又不太能理解。
虽然他的家庭不太完整,但起码他还有个家,但夜笙笙的人生里家这词就像天空的流星,转瞬即逝。
他联系了在一些国际比赛上结交的一些国外的朋友,想要仔细了解当年z国维和部队的医生失踪的事,这样的事早就做过了无数次,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理想。
他把东西放了回去,收拾心情,去浴缸里‘捞鱼’。
夜笙笙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鱼,他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她还一个劲儿扑腾。
“放我回去!我会死掉的!我不能离开水!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