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阴风吹进卧房,牧小情被冷醒了,坐起来揉揉眼睛,嘟哝:“黄梅,你们怎么没关窗户啊……”
有些不对劲……
她瞪大眼睛,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大学寝室,而是一个豪华的卧房,装修豪华但毫无人气,阴风从窗户里嗖嗖的刮进来,显得鬼气森森。
奇怪的是,这里的装修风格明明是现代极简主义,但在正当中却摆着一座神龛,里头供着一个牌位,奉了香炉。
牧小情好奇,走过去看,那牌位上的人名写着凤夕冥。
咦,凤夕冥?她从小戴到大的玉佩上就有这个人名啊,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个人的牌位?
牧小情正思考着,后背突然贴上来一个冰冷高大的男人,她吓的大叫。
天啦,有鬼啦!
“吵死了,闭嘴。”男人冷冷道,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真好听,牧小情闭上嘴巴,倒不怎么怕了,转头。
冰冷惨白但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凤目微敛,仿佛两湾幽深森冷的寒潭,闪着神秘但危险的眸光,剑眉斜飞入鬓,浓发漆黑如墨。他神情睥睨,纵横捭阖,若非场合太可怕,还以为是天神临世。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么?”
他挑眉,嘴角挑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牧小情忙收回视线,有些羞涩的搅紧手指,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谁?为什么我在这里啊?”是梦吗?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他点了点她脖子上挂着的玉佩,“牧小情,我守护你十年,现在到你回报的时候了。”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尽数剥离,随后一个冰冷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
“等,等等,我不认识你啊,我们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
“快?对我来说可不快。”他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如何是快,分明太慢了。
牧小情想要挣扎,却如蚍蜉撼树,只能被男人将周身吻遍,细细品尝,被他冰冷的手指四处抚弄,最后竟然渐渐沉浸其中,尝到了灭顶的欢愉。
这一夜,她被翻来覆去尝了个遍,到后面的时候已经难以承受,竟抱着他哭泣哀求,什么羞人话语都说出了口,直至鸡叫才将将被放过,沉沉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熟悉的学校宿舍,暖人的阳光照在身上,将所有阴霾驱散,昨夜种种浮现脑中,恍惚如梦。
宿舍已经空了,只有一个室友黄梅在看书。
牧小情动了动身子,嘶,好疼,她脸色惨白,猛地坐了起来,牵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钝钝的酸疼。
昨夜那些事,居然不是梦!那个男人夺走了她的初夜!
牧小情瞬间脸色苍白,又怒又怕,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玉佩从衣服里掉了出来,牧小情拿起它细细端详,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昨夜男人的话。
鬼使神差,她问道:“小梅,你认不认识‘凤夕冥’这个人?”
“凤夕冥?”黄梅瞪大眼,“你怎么忽然提他?我以为这个名字已经没人记得了呢。”
“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啊,十岁就考上了b大,十五岁接管了家族企业,八年内一手把凤氏集团做成全球十大企业,他是个绝对的天才!只可惜,才二十三岁就出车祸死了,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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