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畜生!
一点都不懂尊重!
比起呲牙低吼进入备战状态的余邈邈,厉墨焓说得上冷淡过了头。
“别忘了——”
他掀了掀眼皮,语气很淡,“只要你一天叫这个名字,你就是个赝品。”
厉含的名字是他最厌恶的存在。
简直是耻辱一般,偏偏还割舍不去,就像是奴隶烙印。
他之前不叫厉含,他的名字是妈妈起的。
到厉家的第一天,厉老大因为厉墨焓的离家出走大发雷霆,给他改了名。
舍去过去的所有,成了厉家的“含少爷”。
厉含把自己妆裹得像是个侵占者,可只要一日叫这个名,就掩盖不了他只是个替代品的本质。
厉含猩红了眼。
这一架想打很久了。
只可惜厉墨焓并不接招,他依然抱着猫,躲过一招又一招凌厉的拳风。
气急败坏注定了失败。
厉墨焓抬脚,一脚把厉含踹进花圃。
高大的身子压倒一园蔷薇。
蔷薇带刺,厉含爬起来时,脸颊上勾勒着血痕。
他捂着被踹得生疼的胃,“厉墨焓!”
-
厉墨焓没有回家。
他在帝景换了车,把余邈邈放在副驾驶,绕了不知道第几个弯,最后开进一个居民小区。
小区很破,夜晚甚至连声控的灯都没有,漆黑黑的仿佛荒郊野岭。
余邈邈看着墙壁上的裂痕,甚至怀疑这已经算是危楼。
厉墨焓打开一楼房间的门,防盗门也有了年纪,发出岁月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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