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中老大很是沉稳,平时也比较冰冷,但若是遇到什么事总是挺身而出;老二比较调皮,到处捣乱,最爱捉弄人,尤其是爱欺负老三;老三性格温柔,脾气很好,即使被老二欺负也从不生气,最多说他两句。”
“……”
“后来老大老二的父母不在了,偌大的家业交给了刚刚九岁的老大,因为年幼总是受人欺负,家族内部一盘散沙,家族外部更有人虎视眈眈。”
“……”
“内忧外患之际,兄弟三人一起努力,对内揽权立威,对外强势对抗,三人相互扶持也算守好了家业。”
“……”
“可是,老大变了,他为了自己的家主之位,听信下人的谗言疏远了老二和老三,但老二老三仍然像以前一样为老大守着家业,但是后来,老大因为猜忌杀了老三和他的家人,他不能让辛辛苦苦夺来的权力再离开他的手里。”
“……”
“他冷血无情,杀害异姓兄弟,驱逐亲兄弟,只为一个人守住所有的权力,家业不再是三个人的,变成他一个人的。”
曾有人说,朕为皇,殇为王,忆为相,云为将,这江山朕只要半壁,剩下的半壁是朕的兄弟们的。
可有的人被权力奴役,背弃了曾经的誓言;有的人被亲情左右,放弃了兄弟;有的人死于兄弟之手,就此与世长绝;有的人浑浑噩噩的活着,终日以恨度日。
宫倾月的故事结束了,她省略了一个人,一个泠落至今从未遇到的人,一个在她看来无关紧要的人。
泠落迟迟没有说话,为何她觉得老大并非这样的人?
宫飒琪若是贪念权力,又怎会给宫离殇如此多的特权!兰陵独立的兵马税收,可以说是一个小国一样的存在了,而宫离殇身上的龙袍又作何解释?
宫倾月停住脚步深深的看着泠落,泠落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着宫倾月。
“嫂子,对不起……”
泠落心里奇怪宫倾月为什么道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一阵眩晕,“倾月……”
宫倾月接住晕过去的泠落,将人抱起向皇陵走去。
念卿塔外
一名黑衣人正在塔门口四处张望着。
宫倾月抱着泠落的手紧了紧,为何她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还愈加强烈。
“人带来了,你要干什么?”宫倾月有些不客气的问道。
她和玉子寒虽然是合作伙伴,但是她对玉子寒实在是没有好脸色。
玉子寒伸手要接过泠落,宫倾月迅速躲过去,盯着玉子寒,不放人。
玉子寒有些无奈,“不会伤害她,就是把她放进塔里。”
宫倾月垂眸,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人送了出去。
玉子寒接过泠落,黑色面罩下的嘴角勾起,心里冷笑道,“慕容泠落,如今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他怎么舍得让这个女人死呢,他要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念卿塔内
泠落醒来回忆着晕过去以前的事,想到宫倾月,眸色微暗。
从情绪中出来,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东西里面,看了看不远处的楼梯,好像是一个塔。
忽然反应过来,难不成是皇陵!皇陵才有塔。天呢,兜兜转转怎么又来到了皇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