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铮,我其实有一个疑问。”余慕鱼侧过脑袋看着周若羚,“李秋月只是一个尚书之女,就算是嫡女,也哪有胆子说要把你收入囊中的话。要是被人算计,这就是预谋皇储。”
周若羚拿起刚刚刘妈送来的药,勺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递给余慕鱼。
余慕鱼皱眉,抗拒的不想喝。
“喝了。伤才会好。”周若羚劝她,“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已经让人去查了,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余慕鱼苦的皱起了脸,嘴里塞了颗蜜饯,含含糊糊的:“我想了想,李秋月再如何娇纵,也一定是认得清地位高下的。
她这样,是受了人撺掇,说‘只要她成了三皇妃,就能高人一等,不必看人脸色,享尽荣华富贵。而且,她是最有优势的三皇妃候选人。’
同时,李秋月还将这话告诉了她以为信得过的人,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周若羚喂完了药,擦擦手:“猜的不错。
跟她说这些话的人,是唐国寺的一位卦师,据说卜卦十分灵验。
有一日她去了唐国寺,那卦师抓着她说她是有贵相之人。接下来的话你也猜的差不多。不过有一点,那个卦师还说了一句:‘有一个人会阻挡你的路,那人就在你想的那个人身边。’”
余慕鱼了然:“所以,那人是我。”
周若羚接着说:“我觉得这个卦师有问题,又让人去深入查探,你猜如何?”
“那卦师背后有人指导。”余慕鱼想也不想就说出口。
“你最近确实聪明了许多,这样的事已能猜到。”周若羚赞她,“卦师背后的确有人,想知道是谁吗?”
余慕鱼的好奇心被吊起,满脸期待。
“是平南。”周若羚盯着她,想看她是何反应。
结果余慕鱼一脸无所谓:“真是不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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