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向月牙递过去一个眼神。
月牙接收,依旧笑意盈盈的说:“是,姐姐今年就及笄了。有人来提亲了。”
“嗯…二哥你要掺和一脚吗?”余慕鱼欲图撺掇。
“……”
“额…慕鱼,不要说了。我先回去了。”月牙显得有些尴尬,匆匆离开。
余慕鱼颇为头大的看着木头:“二哥,你再这样装傻。嫂子就要被你作没了。”
余亦湛弹她脑门:“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不要一副老成的样子来操心我的事。”
“切,您老是凭本事孤独终老。”余慕鱼从他怀里钻出来,很是嫌弃。
“你要在朝会上干什么?”余亦湛拉着她的手回家。
“哦,干点平时不能干的。”余慕鱼回答。
余亦湛也不责备:“不要太出格就好,给她长个记性。”
“得得得,我觉得我朝会上还有件大事要干。真是操碎了心。”余慕鱼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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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铮,我觉得这样不够狠。”余慕鱼咬着笔杆。
周若羚把笔杆从她嘴里解放出来:“那再加一点药粉好了。”
“emm…让她痛苦一阵不能见人好了。”余慕鱼在纸上又添几笔。
“其实我觉得让他们自相残杀挺好。”周若羚剥开一个葡萄。
“嗯?你想怎么样?”余慕鱼好奇。
周若羚吃掉葡萄:“听说过致幻粉吗?”
“哇!阿铮,够阴的啊!”余慕鱼笑的狡诈。
“什么叫阴,这叫谋略。”周若羚没好气的往她嘴里塞了个葡萄。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余慕鱼笑的太开心,被葡萄呛住。
“你的蠢可真是感动了我。”周若羚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