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祉憋笑憋的难受,脸涨得通红。
余慕鱼不爽,将一粒花生砸到他脑门:“不许笑!”
余亦祉立刻正色:“我刚听你说本就如此,合着皇姥姥是有意的?”
余慕鱼不想理他,继续苦闷的吃东西。
余亦祉寻求周若羚帮助。
周若羚掀了掀眼皮:“上次阿慕被余将军教训了。”
余慕鱼瞪他。
余亦祉恍然大悟:“你是说,上次也有这个卦师的掺和?”周若羚的答案不言而喻。
“不喝了不喝了!走走走。”余慕鱼不痛快极了,这会子就想远离花生。
二人无法,陪着她离开。
周若羚给她买了一袋冰梅子,余慕鱼心情好了。
“前头怎么这么多人扎堆?去看看?”余亦祉看着前面的人。
几个人好不容易凑了进去些。余慕鱼问旁边的人:“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大哥热心回答:“就是那个男子是这位女摊主的丈夫,天天都赌博,将家里的钱败了个精光。现在又来找他媳妇要钱,媳妇不给,他就当街打了媳妇。”
余慕鱼心有火烧:“太过分了!”抬步要上前。
周若羚拉住她的手,摇摇头。
“为什么!”余慕鱼质问他。
“那是人家的家事。”
“可是那个女子被他的丈夫打!”
“那也是她的家事。”
“我要去带她报官!”
“清官难断家务事。”
“那就劝他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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