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欢腾的跑回将军府,软榻已经送了过来正摆在余慕鱼的院子里,其余的东西陶婆也收拾的差不多,正指挥着下人装扮好。
“哎,果然还是你会享受。”余亦祉看着院里的软榻,羡慕的说。
“夏日里纳凉,下半夜要记得搭件薄毯,少喝点冰梅子酒。”周若羚坐在石凳上嘱咐她。
余慕鱼噘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分量的。”
“你的确不是三岁,你今年八岁了。”周若羚看她一眼,“让陶婆晚上歇在你身边。”
“知道了。”语气十分不情不愿,“你该回宫了吧?有些晚了,今日走的路多,你早些回去洗洗休息。”
周若羚依旧坐的气定神闲:“我不着急,我不回宫也没什么打紧,命人通报一声就好。我也想体验体验这软榻的滋味。”
余慕鱼立刻说:“不行不行,您贵为三殿下,怎么能屈居在我这小小的院子里呢?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周若羚看她这副紧张样子,笑出声:“我才懒得与你抢这软榻。我先回去了。”
“好好好,去吧去吧。”余慕鱼避之不及。
周若羚走了之后,余慕鱼一头扎进书房,欣赏那把剑。
余慕鱼用白布将这把剑从头至尾,一个角落都不差的擦了三遍。摸到剑柄角上有一块地方凹凸不平,放到眼前,定睛一看,那个地方写着一个“舍”。
“‘舍’?舍什么?”余慕鱼喃喃自语,用食指触摸,“好神奇。”
“小姐,小姐,该用膳了。”陶婆在外面喊她。
“来了!”余慕鱼把剑收回剑鞘,放到架子上,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餐桌上,余慕鱼对余诏之说:“爹,你明天就教我习武吧。”
余诏之停下筷子:“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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