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的。”陶婆慈爱的笑,“明日又该上学了,小姐的功课都写好了吗?”
余慕鱼如遭雷劈,还劈了个焦黑。
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前几天得罪了那个白胡子的老派教书先生,然后那个老头就气的脸红脖子粗罚她抄写《孟子》,要她知道尊师重道。
余慕鱼是不怕这个老头,但是她怕这个老头跟她那个爹串通一气,然后她又少不了一顿胖揍。
余慕鱼这两天玩的痛快,将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找都找不回来。现在陶婆一提,脑瓜子一激灵,什么事都记了起来。
“陶婆,我明日病了去不了书院可不可以?”余慕鱼问她。
陶婆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傻孩子,怎么能乱说话,分明没病。”
余慕鱼这下知道着急了,一轱辘爬起来,蹬起鞋子,拔腿向外跑去,回头对陶婆说一声:“我进宫找阿铮去了,今夜可能回不来,不必留我的饭。”
一路小跑,幸亏余慕鱼去皇宫去的勤,大大小小的宫人都认识她,给她指路,不多费力气的就找到了周若羚。
余慕鱼撑着膝盖喘气,大汗淋漓:“阿铮,你要救我!”
周若羚刚刚练完剑,递了块手帕给她:“先擦擦。”
余慕鱼一边擦汗,一边跟他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教书先生罚我抄《孟子》?”
“记得啊。”周若羚说。
“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余慕鱼满脸通红。
“我见你这两天玩的很开心,心想你应该早就抄完了,就没有打扰你的性质。”周若羚说的理所当然。
“啊!”余慕鱼简直头大,“我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我今日要通宵才能抄完了!”
“所以,你现在不去抄,来找我作甚?”周若羚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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