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楚般若发现身后并没有她们的脚步跟上来的声音。
疑惑的转头一看，发现她们竟然讨论起来了，她们每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九十九个人的声音合起来依旧也没那么大，只是很闹耳朵。
像炒爆米花一般，噼里啪啦的。
楚般若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才勉强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她不打算走近听。
“她刚才是不是命令我们了？”
“对，她让我们跟她走。”
“呸，她以为她是谁啊？我们凭什么听她的命令！”
“对！老娘第一个不服！”
“我要挑战她！”
“要不？咱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九十九个还打不过她一个。”
……
其实她们不是打不过，而是智商不如楚般若那么强悍，也没有能给楚般若提供毒药的大白。
小白本来已经趴在楚般若怀里睡着了，之前那么喧闹的声音都没吵醒它。
只是听到那个打字，它才一下子醒过来，两只猫耳朵警惕的竖起——它刚才好像听到什么“打她”？
打谁？
“喵呜喵呜。”
小白揉揉眼睛，对着楚般若一脸呆萌，软软的叫了两声。
楚般若抚了抚它的头，“没事，我们走吧。”
她略微仰起的下巴，将视线高昂，仿佛在看那九十九个“楚般若”，又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