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遇见他的第一天，其他时候他对她好像都挺好的。
程立见她还是不说话，他也没有耐心了，他拿起自己的书包，“不说就走吧。”
苏唯见他真的要走，她有些无措，动作比意识先一步，她伸手拉住他的衣摆：“程立，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唯的头更低了，不过抓着他衣摆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对不起。”
看着她的样子，程立突然就笑了一下：“放手吧，你没有对不起我。”她对不起他什么呢，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吗？
苏唯不但没有放手，她的小手反而越揪越紧，头垂得低低的，露出一节嫩白的脖子。
程立看着她的样子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在生气了，他居然见鬼地想要去揉揉她的头发。
不过他忍住了，为了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硬声道：“松手——”
见她被他吓得一下子松了手他又有些懊恼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口气太生硬了，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就见面前的小姑娘似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她话说的很快：“程立，我，我是想要问你以后晚自习咱们还能一起回家吗……还有我以后还想要问问题你会不会觉得我烦……我以后还能不能跟你借东西……”
她一口气说完了，然后又垂下了脖子不敢看他。
良久没有听到他说话，可是她知道他没有离开，她又一次鼓足勇气抬头，就见程立的脸色似乎缓和了很多，他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星星点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