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卿儿打断了殷钰的话,反而笑嘻嘻地道:“相鼠有止,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这和上句的形式没什么变化,就是将重要的字眼替换掉了,反而意思也有些不同。
这句的意思是老鼠都有牙齿,人却不知道羞耻,要是人不知道羞耻的话,现在不去死,还留着干什么?
殷钰捏着手帕的手根根泛白,将手帕绞成一团。
“公主若是还不满意的话,我还有另外一种!”
霄卿儿轻快地笑着,随后又念出了诗句:“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意思就是,老鼠还有肢体,人却不知道大礼,做人不知道礼,为什么还不快些死去?
这三句诗,成并列式,一次比一次讽刺意味深,一次比一次狠!
只见殷钰的假笑实在挂不住了,双肩颤抖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等你爆发呢!
霄卿儿慢条斯理地笑了笑,一双灵动的水眸看着她,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就是图画上的意思啊,公主你莫不是要多虑了,我可没别的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公主你太小心眼了。只不过是游戏而已,你心思太重了。
“我……”这句话将殷钰咽的死死,想说又说不出,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把气往肚子里面咽。
看着殷钰那苦不堪言的模样,霄卿儿心里乐开了怀,心情十分愉悦。
殷南浔全程看着他家小丫头抖着自己的小机灵。
腹黑、毒舌、狡黠……所有他身上的特点都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
他的小丫头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他!
殷南浔低头看着霄卿儿,那双深邃的凤眸如含春水,温柔多情,那张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玩够了吗?”
清朗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霄卿儿抬头看着他,水眸明亮潋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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