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堵住了出口,她于是侧身靠在隔板墙,抽烟。
她扭头看时,只剩了他,开着水龙头,满满一池子水,慢条斯理的洗手。
她微笑,恭敬而有礼,“律哥好兴致!”
她以为,三年后的她,换了张面孔,浓妆艳抹,与以往大相径庭,他一定不认识。
镜子里,男人抬首,眼眸冰凉,盯着她,一言不发。
算她多此一举。她敛眉,“律哥,慢用。”抬脚,小心翼翼避开他。
布料相擦,一股大力从后而来,她长发自根倏然被人抓住,还来不及喊痛,她只觉面上一凉,接着凉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栾律冷眼看着奋力挣扎着的女人,将她的脑袋更深得按进洗脸池。
她推打的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片段二】
那天,天空湛蓝,空气极好。栾律的婚礼轰动整个赤定城。
然而,新娘,不是她。
高高的楼顶,她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当她以另一种身份站在他们面前,恰是他对着新娘承诺,“这辈子,我栾律绝不负你。”
她不知道,心脏骤缩的触感,是不是就叫做疼痛。
“对不起,你的婚礼,我只能等到这里。”她眼中似乎有泪,“你必须跟我走。”
栾律看着她,眼神从冰冷慢慢变得愤怒,他一把掐住她脖子,“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