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然耐着性子，将之前和张云龙还有莉莉丝讲的那些事情，又与约翰讲了一遍。
同时，顾嫣然也做好准备和约翰的父亲伯爵先生，提及这件事儿了。
约翰听完后，倒是没有和莉莉丝那样，表现的义愤填膺，而是恰恰相反的态度。
“你说的少女鲜血，倒不是没有考究。尤其是少女肾脏上的血，我听人说，里面含有什么肾上腺素，可以收缩血管，从而达到缩小皮肤毛孔的作用。用少女鲜血做养颜膏，虽然不怎么科学，但也不是太离谱。”
“所以，你是保持默许态度喽！”
顾嫣然攥紧了拳头，真怕自己忍不住，下一秒会将这约翰打成猪头。
“不是，这个社会向来如此，管你贫穷富贵，只要能活下去，就证明你有能耐。不知顾小姐可听过，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寓言故事。”
约翰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顾嫣然陷入了沉思。
约翰年纪不大，人却这般有见识。
他的宏观思想和当今社会很贴切，那些受害者中，也有不少权贵的女儿。
即便你含着金汤勺长大，也不能避免悲剧不发生在自己身上。
除非，你是站在上层建筑的顶端。
难道，这件事儿……
顾嫣然猛地看向约翰，约翰点了点头说：“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我父亲也和我说过。我们雪国不同于你们华夏，雪国有皇室的存在，虽然皇室有实无权，向来也是作为外交大臣，搞一搞国际关系，但他们的实力仍然不容小觑。他们盘踞雪国几百年，各方势力早已是无孔不入。你要和皇室作对，等于和整个雪国为敌，除非你能唤醒那些仍在用养颜膏的人。”
“替代品，我懂了，或许这件事儿根本用不着你父亲帮忙。”
顾嫣然给约翰当头一个棒喝彻底敲醒了。
在二十一世纪，她最闻名的不止她大符师、奇门玄术大师的称号，还有养颜之王的美誉。
她曾看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的全是养颜的绝世配方。
其中就有养颜丹药的制作方法，此丹药，可让服用者三天内肤白如玉脂，同时，还能延缓服用者衰老等功效。
思来想去，顾嫣然都觉得，约翰这里将会是她又一生意的发家之地。
约翰会制作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么，让他帮忙制作一个丹药炉，岂不是比喝水还简单。
“顾，顾小姐，你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约翰被顾嫣然盯得很不自在。
顾嫣然笑了笑：“你要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可以让你们整个家族入股，成为我生意上永久的合作伙伴。”
“发烧了吗？”
约翰将手探向了顾嫣然的额头。
“没烧啊！怎么就疯言疯语起来了呢！”
约翰小声嘀咕道。
顾嫣然抽了抽嘴角，敢情对方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疯子。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疯子，顾嫣然当着约翰的面，微微一抬手，就把约翰摆在附近的椅子给轰出去老远。
约翰被这躁动吓了一跳，随后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嫣然“你是邪恶的巫女，快离开我家，不然，我会让我父亲烧死你。”
“巫女……你见过来自东方的巫女吗？”
顾嫣然相对来说还淡定了不少。
至少约翰不是个榆木疙瘩，还知道雪国有巫女，说明就不是太难接受来自己异国他乡的她。
“没有。”
约翰吞了吞口水，又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与顾嫣然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我们那里有着恢宏世界观之最的《道德经》，更有华夏奇书《易经》，华夏神话百科全书《山海经》等等这些书，在全世界据我所知，都有很多译文、译本，如果你看过，就会了解华夏的历史。与此同时，也不会认为我跟巫女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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