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他进来吧。”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诏太子皇甫羽真。
“臣见过太子殿下。”裴劲进门便跪地请安。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无需如此。东周国的人到了。”有意无意的转动着手中茶盏,皇甫羽真漫不经心的问着。
“回殿下,人都到了,也安排妥当了。”裴劲恭敬的回着话。
“恩,很好。……她……可也在?”皇甫羽真手中的茶盏停顿了一下,淡淡的问出口。
“回殿下,果然是哪位来了。”裴劲不免表现的有些喜形于色的看着太子。
“她……真的来了?”皇甫羽真看着窗外的风景,旧日之事不可追也,但那样一个传奇般的女人确让他难以忘却.
“回禀太子,确实是东周国的太子太傅兼太学祭酒,只是和您画中之人总是差了样貌的,毕竟过了这数年。”裴劲到是知道太子的心思,只是他也因这事而有些隐忧。
“是啊,怎么会没有不同。传下去,宴会一个时辰后开始。”皇甫羽真放下茶盏收回视线,原本有些游移的目光此刻却变的诡异多变。
“谨遵殿下之命。”对于这位太子爷裴劲到是有几分忌惮的。
“退下吧,让寰玉进来。”皇甫羽真扬了扬手,让裴劲先退下,裴劲走后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少女走了进来。
“殿下,外面天冷怎么把窗子打开了,万一着了寒气怎么办。”进门的少女是皇甫羽真的贴身侍女名唤寰玉,比皇甫羽真大三岁,不论皇甫羽真到哪都会带着她。
“给本殿下更衣,本殿下要出去走走。”太子皇甫羽真站起身,看着窗外的院子淡淡的说。
“殿下……这怎么可以,孤城天寒风沙大此刻太阳已然落山,殿下这个时辰出去身体可吃不消。”别人不了解太子的身体状况,她可是十分清楚的。太子体弱,身体又总是会莫名的不舒服,她是太子身边的近人,自是要为太子多加考虑的。
“无妨,只是走走。”皇甫羽真不改自己的想法,只转身进了内室。
寰玉见劝阻太子无果便也只能跟着进了内室,为太子换了一件厚些的衣服,又外加了一件披风。
“换个普通披风吧,这件便免了。”皇甫羽真用手隔绝了寰玉要为自己披上的披风,这件披风是凌云峰雪狐的皮毛所制,上面又有南诏国的图腾十分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