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翰王的博弈乃是南诏与东周关系的博弈,南诏重臣自是不赞同自家太子如此行事的,可是这里除了太子便无第二人有这等决断力了。
皇甫羽真自是清楚这些臣子不敢枉自僭越来阻挠他,至于这面前的翰王他到还放不进眼里去,只是他也从翰王的举止中看出一些蹊跷,显然他这翰王竟也不希望凤云溪活着,看来这凤云溪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在各国间关于她的传闻到是真不少,但绝大多数谈论起她的事时都带着贬低言辞,毕竟女强又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朝堂上与男儿一起议论国事的,这人别说在东周是第一份,便是在它国也是绝无仅有的人物。
只是这样厉害的女子同样是招人嫉妒的,自然便是那些男子看到她的美貌也难对她有任何好感。
他是在南诏后宫长大的,所经历的自是比她要多,他对她到是很好奇,好奇她如何能让自己脱离劫难化险为夷。
这些人的较量对于昏迷的凤云溪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她此刻连自己的小命都未必能保住,当初若她知道多管闲事当好人是这个下场,她估计会有多远躲多远。
可如今后悔药是吃不了啦,只能在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揣测着自己未来的命运。
凤云溪在会中感觉到自己被抬上了一辆马车,她听见自家的侍女一直小说的在她耳边嘀咕着“女公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连翰王都撒手放咱们跟哪南诏太子走了。”
笑话,虽然这南诏太子未必是个好东西,但留在翰王身边绝对不如跟着这太子走来的好。
虽然她知道这太子皇甫羽真很是有问题,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国家压着,他是不会让自己出意外的。
“既然太子殿下已然这般说,那本王也无话可说,本王便在南诏都城等候太子殿下完璧归赵了?”赫连绝微眯着眼睛笑对皇甫羽真,眸光淡淡扫了一眼已经放下帘子的马车。
“自当如此,时间不早本殿下便带人上路了。”皇甫羽真十分淡然的回了一句,脸上的笑容始终如一的得体却疏离。
转了身,皇甫羽真便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声低低的“出发”后,马车队伍便缓缓离开了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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