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在此之事被有心人传开,不尽太子会惹上麻烦,就连这位刚刚出使南诏国的凤大人怕是也不会好过。
“我听说这位可是他们东周国太子眼前的红人。”魁看见皇甫羽真将凤云溪放在塌上,又用干爽的布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身体,不免又皱了皱眉,虽隔着衣物但终归还是不妥。
“我看你们还是早早下山吧,也好有她的侍女照看着她。”魁还想说什么,却被皇甫羽真打断了。
“平日里不见你话如此多,今日倒是成了老和尚念起经来了,想着让我们早些下山就快点动手医治。”
皇甫羽真几乎把凤云溪用被子裹成了个粽子,生怕她受了风寒。不免也懒得听魁的念叨。
“行……行行,算你狠,人情记得还。”说完一针已经下去,扎在了她的手腕处,随后一气呵成一连扎了四十多针又拔出。
“行了,药就按这个吃一日三次缺一不可。吃上二十一天方能停药,在此间不能大悲大喜,也不可过于劳累总之就是要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人。”魁诡异一笑,若她真是凤家那位,怕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成那样的人,别说二十来天,便是一天怕是都难。
“她以后便无大碍了吗?”皇甫羽真看了眼还没苏醒的凤云溪。
“都说了,她身上的毒不能永远安然无恙,不过只要有你的血也和安然无恙没区别。”这就是世界的神奇之处,相生相克,总有一个人是你的克星或者救星。
“好了,针也扎完了,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赶快带人走吧,莫扰了我的清净。”魁到是毫不吝啬的赶人。
“来日我们都城见。”皇甫羽真抱起凤云溪走出屋门。
而魁则撇撇嘴“来日再都城我要见的是夕子可不是你。”他何来何去从来只为那一人,从不遮掩。
“哼……怕只怕你相见的见不到,反过来又要来见我。”皇甫羽真邪魅一笑,他想见的人那里是那么容易见到的,若能轻易为之,他便不会与自己有过多交情。
“你……”魁想发怒,可二人的身影早已消失远去,只留空谷余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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