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您要的文件。”
秦风把文件放到桌上,继而又说:“时小姐的妹妹过来了。”
刚说完,门口的脚步声渐渐清晰,时星菲提着保温盒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软座上的男人。
外面的阳光从落地窗折射进来,仿佛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金光,他冷俊的眸子在影阴里越发的让人不敢直视,竟管时星菲觉得这个男人很英俊,可她也只敢看那么一眼,便早早的垂下了眼眸。
“厉少,我是来给姐姐送鸡汤的。”
她小心翼翼的浅笑,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盒。
“她刚吃饱,睡了。”
厉墨泽看着病床上时星月的睡颜,冷俊的脸柔和了几分。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时星菲拿着保温盒忤在那儿,也没有马上走的自觉性。
“还有事?”厉墨泽蹙眉,不悦。
“没,没事。”
时星菲听着他冷厉的声音,心里颤了一下,捏着保温盒的手心全是汗。
“那,我把鸡汤放这里了。”
“拿走。”
时星菲正准备把保温盒放到一旁的桌上,耳边便传来他低冷的声音,她知道这个男人说一不二,便没敢再多说什么。
“厉少,那我先走了,一会儿姐姐醒来,帮我跟她说说,我来过了。”
时星菲咬了咬唇,轻声细语的说完,便走出病房,她把手里的保温盒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脸上闪过一抹阴郁。
一个星期后,时星月出院了,闻着外面新鲜的空气,顿时心情大好。
顾兰兰小产后在家休养,时星菲过去坐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听说肖宁远已经醒了,恢复得也挺好,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