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睆脸色阴沉,眉头紧皱,他直直地看着曲邵梣,眼里是被压制的怒气。
曲邵梣一句话也不说,他敛去了眸底的冰冷,面上依旧带着笑,
似乎在等着吴睆开口。
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自然是半真半假的,杨川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些情报?他这么说,不过是想惹怒吴睆。吴睆虽是真心拥护曲祁,但曲祁是不是真的信任他,那还真说不定呢。
想必吴睆也明白这点,否则怎么可能会气成这样?
半响,吴睆才憋着怒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给吴将军提个醒――在祁王手下办事,还是得多留个心眼,给自己留条后路比较好。”曲邵梣缓缓道。
“呵,那吴某还得多谢沈尚书提醒了。”吴睆冷笑,话语里满是不以为然和嘲讽,“只不过沈尚书还是先保住自己为好。”
说罢,他起了身,对曲邵梣道:“这种无聊的离间计,沈尚书下次还是收起来为妙。吴某告辞。”
曲邵梣无视他话语里的不屑,
笑道:“在下记住了,司渡,去送送吴将军。”
“是。”司渡道。说罢,他跟上吴睆。
……
午后,沈府密牢。
蜘蛛网布满墙角,上面或是蜷缩成一团的蜘蛛,或是已一动不动的昆虫躯体,还有几只断了趐的苍蝇在抽着腿挣扎。
“吱吱”是老鼠匆匆行过的声音。
“呼――”,风从破败的窗口吹过,扬起曲邵梣的发尾。
司渡将额旁那一缕被吹到眼睛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向曲邵梣汇报道:“那二人武功极高,与我们难分高下,绝非一般人,我们能把他们抓回来,已实属不易,是王嗟眼线无疑了。”
“他们现在如何了?”曲邵梣问道,声音冰冷。
“未伤及内脏,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还能站起来说话。”
“未曾发现虎符?”
“我们把他们的住所及周边都搜了个遍,未曾发现虎符。”
“身上也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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