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娈醒来时何若秋已不在房内了。
“今天怎么没见到楼娈姐?”
是常泽的声音,在门外。
“她昨日染了风寒,我让她在房间休息。”何若秋道。
常泽的视线落在即日起手上提着的几包东西上:“姐姐手上是给楼娈姐的药?”
何若秋笑了笑,道:“是啊,待会儿还得给她煎药呢。今个儿上午怕是没时间教你跳舞了,让晓月教你一下吧,我已经跟她打好招呼了。”
“好,那我先去找晓月姐了。”
“嗯。”
常泽转身下了楼,去找那个叫晓月的舞娘去了。
何若秋拉开门进了房间,见楼娈已睁眼醒了,便将手中的药放到桌子上,走到床边将他扶了起来。
“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说着,她倒了杯水给楼娈。
楼娈接过杯子喝了口,道:“好多了。”
何若秋坐到桌子旁,闻言点了点头:“这就好。我昨晚给你请了个大夫,已将你身上的毒解了。但他说你身上伤势过重,这几日不宜走动,需要静养。我今早从他那拿了几副药来,是包扎伤口与口服并用的。”
“那大夫可信吗?”楼娈突然问道。
何若秋笑了笑,道:“可信,你放心吧。他沈绍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算到我们会请哪家大夫。”她自是知道楼娈再担心什么。
楼娈将杯子递给何若秋,又问道:“我昨夜占用了你的床,你在睡哪?”
何若秋理所当然地笑道:“自然是找了个借口跟其他姑娘凑合了一晚上。”她昨天哪是跟姑娘凑合了一晚上,是跟桌子凳子凑合了一晚上。
“哦。”楼娈点了点头。
“对了,我今早去了你昨日待的那园子,将那园子和附近都找遍,还是没有找到将军的那封密函。”
她顿了顿,又道,“是那里没错吧?”
楼娈无奈地点了点头。
何若秋正了正神色,严肃道:“所以,我决定今日午夜去沈府查探一番,看看情况。”
楼娈惊道:“太危险了!”
“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何若秋反问道。
被何若秋这么一问,楼娈倒是愣住了。
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很显然,他没有。
楼娈摇了摇头。
何若秋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只是去查探查探,会很小心的,你不用担心。”
见楼娈欲言又止地样子,她再次道:“将军安排在乐安城里的其他内线早已被殷周朝廷抓走了。剩下的四个中,周俅汤桓又被沈绍掳了去,你受了重伤,将军的密函也落在了他手里,我不采取点行动怎么行?”
“况且,就算是我们向将军请示援助,锡无离乐安这么远,援助的人到这里时我们是死是活?”
“沈绍会就这么放任我们行动?”
“所以,现在只能这么做。”
“我心里已大致有了个计划,今晚我先去沈府查探情况,在详细布置一下。”
“先声夺人,是我们现在最好的应对方法。”
不等楼娈开口说话,何若秋便起身拿起了桌上的一包药,又道:“你不要想怎么多,一切先交给我。我先去帮你煎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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