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去沧云阁只带回了常泽,却到处不见那个男扮女*装的楼娈,他去哪里了?”曲邵梣很快就切入正题。
“我今日在你府上没找到周俅和汤桓,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何若秋反问道。
“你把虎符交出来我就告诉你。”曲邵梣笑道。
“你就算是放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何若秋也笑道。
“若秋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你会给我吃敬酒吗?”何若秋挑衅道。
曲邵梣神色不变,平静地道:“我现在不就是在给你吃敬酒吗?”
“是吗?我吃着倒觉得不像,这莫不是假酒?”
“随便你怎么认为,反正罚酒不久会给你送到,过不了几日虎符也到我手上来,拭目以待吧。”曲邵梣站起身,也挑衅地看了她一眼,用略微期待的口吻道。
“你以为我会把虎符给你?不可能的。”
“我怎么会指望你能把虎符给我呢?当然是其他人给我啊,说不定不用我主动找他,他还会自己送上门来呢。”
何若秋终于变了神色,她谨慎地看着曲邵梣,用略带威胁地口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曲邵梣笑盈盈地道:“我来给你分析一下吧。”
“如果你身上有虎符,那么你就一点不会贸然到我府来。不对,应该这么说——既然你来了我府上,就一定不会带着虎符。”
“放在沧云阁内定然是不可能的。你既没有把它交给周俅汤桓二人,也不会冒风险放在自己身上,那一定是把它交给了汤桓,这个如今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何若秋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分析得不错,不过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定会找到他并且拿到虎符?”
曲邵梣自信地笑道:“凭我有这个能力啊。”
“这几天我会派人满城搜捕他,乐安城不过就这么大,你能把他藏到哪去?我给他弄了一身那么重的伤,他又能跑多远?你以为凭他现在的身子骨能把虎符送到锡无?”
“而且我听说,那楼娈对你不是一般的好,他见你几日没去看他或是没来消息,肯定会意识到什么不对吧?到时候他自己来送虎符了也不是没可能呢。”
何若秋坐在凳子上阴沉着脸,没再说话。
曲邵梣见此轻轻笑了笑,转而便离开了密牢。
“明天见。”这是他走时留给何若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