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凝倒是有几分眼力劲，知道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随性地翻开笔记本记录一些褚楚之前学业的情况，摸清大概就翻开带过来的课本给褚楚认真讲解。
褚楚读书早，也很聪明，十七岁就读了高二，成绩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只是将将读到高二，家里就出那样的事，然后就是辍学，再没接触过任何学业上的知识。
家教过程中，褚楚在知识点上的态度给杨清凝的感觉很奇怪，她的心思明显不在书上，视线常常处于放空状态，问一个问题她也要思考良久，让杨清凝觉得她甚至没听清自己问的问题是什么。
这种明目张胆地开小差，让杨清凝发愁的同时，也以为之前讲的知识点都要从头来过，因为这个知识点很重要，所以她再一次重复讲过，但是将将开了头，就被褚楚打断，“这里你不是刚讲过吗？”
杨清凝有些无奈，“那你听懂了吗？”
褚楚点头。
随后杨清凝出了一套试卷给褚楚作答，让她吃惊的是，刚刚讲的所有知识点，褚楚一字不落地写下来，全面又细致。
“你是不是学过？”杨清凝有些吃惊，要知道她没按照教课书上讲解，而是用的自己那一套系统学习法，内含高三甚至大学里的高等数学解析。
褚楚没回答，只是道，“你讲的很细致，比我之前听过的好懂。”
她指的其实是在疗养院那会，戴昕因为无聊也曾带着她学习了一段日子，但那会是东拼西凑，戴昕也只是兴趣来了，临场发挥，想到什么说什么，系统学习是真的没有。
整整一下午，杨清凝的世界观刷新一遍又一遍，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天才，任何东西只要讲一遍就懂了并且记住了。
她按照褚楚的吸收知识点的熟悉程度，一下午刷完了别人要花费一个学期才掌握的整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