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知道他的意思，摇头示意没关系。
然后刘钰手一挥，掀起画布，里面的画露出来。
褚楚眼睛一亮，点头，由衷称赞，“不错，比我想象中画的像！”
刘钰也是看着画，脸上少见的表现出些自得，“你拿走还是先放我这里？”
褚楚思索了会，道，“我那里不方便，还是先放学长这里，有时间我会来取，谢谢，我欠学长一个人情，以后有事情尽管找我。”
刘钰不在意地挥挥手，把厚布又重新搭上去。
从设计院出来后，杨清凝终于忍不住了，抓住褚楚就问道，“你跟那刘钰到底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那画上的人是谁？”
“又想去打报告？”褚楚边下楼梯边不在意道。
杨清凝抠抠头，“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快告诉我那画上的是谁？怎么看着毛骨悚然的？”
褚楚回头笑笑，阴森道，“当然毛骨悚然了，因为那画上本来就是死人。”
杨清凝打个冷颤，怕怕地看着褚楚。
褚楚正要再说些话吓吓她，楼下突然有人叫道，“褚楚？”
杨清凝就见褚楚脸色风云变幻几许，然后恢复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