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把书都摆放上桌,空闲间朝着杨清凝笑出一口白牙,“今早的包子好吃吗?”
杨清凝有些糟心,同时还有些反胃,她就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骚还是你褚楚骚,是个狠人…
到了上课时间,人差不多都来齐了。
门口一人抱着书走进来,应该就是今天上课的老师。
杨清凝看清老师面容的那一瞬间,顿时反应过来,娘的原来如此!
这老师不是别人,刚好就是苏跃龙,华南学府设计院教授,也担任某些课程的临时讲师。
苏跃龙看见褚楚的时候也很吃惊,最该吃惊的人反而很平静。
褚楚甚至龇着牙朝他打了一声招呼,“嗨!”
苏跃龙避开褚楚的眼神,有些狼狈地埋下头,装作整理教案。
褚楚也不尴尬,不在意地收回手。
这堂课上的气氛真是奇怪极了,以往总能侃侃而谈的苏教授今天很沉默,而以往沉默的课堂今天格外热闹。
“教授不愧为经济学博士,对经济学的见解也是博大精深,那么我有个小疑惑想请教授帮忙解答?”
讲台上,苏跃龙手里拿着粉笔的手停下,他看着众多学生中鹤立鸡群的褚楚,她就那么直挺着背规矩地站着,细瘦的肩如飘絮的柳枝,能屈能伸,看似软实则刚,微笑、自信、充满期待,以前不曾有的光彩在这时候全部释放出来,耀眼的似乎洗过的明珠,一人便能照亮星辰大海。
即使如此,他不想回答她的任何问题,每一个尖锐、独到、充满深意。
“你问。”面多众多学子,他不可能贸然拒绝。
褚楚一笑,侃侃而谈,“教授听过恋爱经济学吗?当你在失恋的痛苦中不能自拔,那些往日的缠绵和情话无非是沉没成本,理性的决策者不该再考虑过去,关键是以后怎么做才能取得最佳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