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孩你认识姜子期?”
白泽点了点头,一脸天真。
“是啊。不就是那个粉衣变态嘛。”
这一番言论不由引得三人发笑。
粉衣变态这四个字,简直精辟。言简意赅的概括了姜子期的种种。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啊不,是小神兽。
“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白泽无奈的挠了挠头,看着他们几人如此,自己却是一头雾水。
何骞揉了揉白泽顺溜的头发。
“我们没在笑你,是在笑那个粉衣变态。”
白晔:“哈哈哈,白泽你实在是太精辟了。”
白泽挠了挠头:“我只是实话实话罢了啊。”
何骞笑得肚子有些发疼,捂着肚子摆手道:
“不行了不行了。还是说正经事情吧。你们都知道,王氏是我春满楼的人。不知怎的数月前被姜子期看中,娶了回去,实在没办法栾羽才替了她的位置,接着刺探情报。这姜子期不知发的什么疯,把她给弄死了。我时常想着,姜子期能翻出什么浪来?也从没让王氏传递过什么情报。但是吧…”
叶岑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难以忍受,于是又拍了他一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何骞被他打的眼泪都出来了。
“哇,你也太狠了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求你别再打我的头了。但是王氏死的那天,全城巡查的侍卫看到有暗卫蹲坐在蘅芜院上面,也不知道是谁派去的。”
叶岑摇了摇头。
“谁没事会派人盯着那个变态啊,真是无聊至极。”
何骞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他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比我还风流。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白晔笑着说:
“你要是被花沾了身,估计得被青萝姑娘扒了皮。你可得想清楚了。别到时候有命风流,却没脸见人。”
“啊,小白,怎么连你也这样?”
“什么样的变态会去盯着一个变态?为什么姜子期好端端的要杀了王氏这么一个宠妾?”
白晔给叶岑倒了杯茶递给他,说:
“住进蘅芜院的,果真是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小白,你这话说的有些可怕,什么叫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莫非蘅芜院闹鬼?”
“并不是。只不过住进蘅芜院的人,的确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仆人也总是换新的。”
叶岑听了他这一番话,心里想着平日里是不是对这个纨绔公子姜子期关心的太少了。他说不定和何骞一样,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奇妙了。
“他喜欢杀人?”白泽问道。
叶岑摇了摇头,说:
“不,有可能是那些个死了的人都撞见了姜子期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骞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天我在街上晃悠的时候,还看见姜子期的宝贝表妹姜珊,急匆匆地朝丞相府的方向去了。她常常给姜子期擦屁股,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她是去找谁的。”
“那后来呢,她出来了吗?”叶岑问。
何骞摇了摇头。
“我也不闲,晃一会儿就回去了。”
叶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事情真是一波接着一波。他们的葫芦里,又要开始卖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