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撤回京城,按计划排兵布阵。
英军果然上当,全力进攻西南门。久攻不下,拓跋简发现上当,适时鸣金收兵。
此时,他才看出,西北门故意暴露出兵力虚弱的破绽,实则只是个烟雾弹。那里,果然,根本就是兵力虚弱。
于是,他立刻带兵转战西北门。
然而,景王早就料到,先一步在西北门布下重兵。
这一次,他采用了拓跋笙先前所提出的建议,把士兵们都乔装成附近的居民。
英军轻易打入城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布衣百姓,给围剿斩杀殆尽。
战后清点人数,敌军死伤三万。
拓跋简向来谨慎,他并没有把全部兵力投入到西北门的进攻上,只派出了三万余人。其余的七万人马,则远远的停在城外观察情况。
事实也正如他所担忧的那样,三万人的先头部队,无一人生还。
无奈,他只得先在城外扎营。
第二日一早,拓跋笙听到城门上战鼓擂响。
走出临时搭建的营帐,带着翰青与含笑,一路往城墙脚下奔去。
虽然身处皇城,但皇宫离西门太远,拓跋笙既然要在前线督战,自然不能再回皇宫。
朝城墙奔了几步,便远远看到箭矢如雨一般,密密麻麻自空中落下。
再往前走几步,仔细一看,每一只从空中落下的羽箭上,都帮着一张纸。
含笑冒着箭雨将一枚插在地上的箭矢拔下,并把上面的纸张取下来,双手呈到拓跋笙面前。
拓跋笙接过纸张,定睛一看,立刻感觉脑门充血。
正当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发泄之时,敌军却突然停止了射箭。
这时,景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弯下腰,随意从地上拔下一支箭镞,将上面的纸张取下。单手摊开,看了一眼,随即便展颜一笑,一副倜傥不羁的模样,“这可真有意思。”
他朝拓跋笙看了一眼,见她面色铁青,这才走过来,施礼说道:“见过陛下!”
拓跋笙盯着他手中的纸张,那上面的字大如斗,不细看也知道,与自己手上这张纸上的字,是一模一样的。
“三十六叔竟然觉得有意思?”拓跋笙感觉自己的质问,明显是因为心虚。
景王依旧嘴角含笑,说道:“您明明是一位七尺男儿,英军却射来纸张,散布谣言,说陛下是位女子。这不是有意思么?”
额,可是她的身高不够七尺。她觉得景王特意强调“七尺”这个词,是有意在调侃她。
然而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景王的眼神,向来犀利的如猛虎雄鹰。他见拓跋笙的脸色愈加不快,立刻说道:“陛下不必烦忧,无非是拓跋简无计可施,便想以此来扰乱我军军心。此事交于臣去办即可。”
他把话说的轻松,让人莫名就会对他生出信赖感。
“好,那就有赖三十六叔了。”
景王施了一礼退下,洛九天却急匆匆的从城墙上下来。
她一眼看见洛九天的手里也拿着一张纸。
“陛下,您,您看到了?”他同样也看到了拓跋笙手中的纸,但与景王的云淡风轻不同,洛九天却明显紧张的很。
“嗯!”拓跋笙严肃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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