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某个大体格子忽地就打了一个喷嚏。
“靠!俺这么强壮的体魄还能感冒?”
随着这里越来越黑,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但很多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噼里啪啦!”
苻蓠躲在王八壳子里虽未亲眼所见,但也猜到那是鸡蛋般的雨点才能敲打出的声音。
苻蓠趴在草坪上,近距离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这的人似乎对鸡蛋大小的雨点视而不见,他们一心想去黑暗的中心看个究竟。
“一群疯子!”
容婆婆被一股疯狂的人群推了出来。她一步子没站稳就狠狠摔了一跤。雨水逐渐浸透了她的衣裳,她却无力站起来。
人群涌动,没有人愿意停下来扶容起来。
容婆婆人不住掉了一把老泪,眼泪混着雨水,咸咸的、苦苦的。
平日里热心肠的家伙都去了哪?
或许这才是他们原来的的样子吧!
容婆婆认识的热情不再是热情,她所认识的冷漠不再是冷漠。
“圣女,您自求多福吧!老身无能为力了。”
容婆婆闭上了双眼,她的面目狰狞着,那是一脸的不干。
容婆婆就这么去了。
那只在雨中蠕动的胖子脚下突然一打滑,一脚踩进了藻泽地。
“唉呀妈呀,这下真死翘翘了。”
这雨越下越大,大得连用雾气都不能形容了。
苻鱼瞅着越陷越深的小腿,心里莫名的恐惧,他眼里那团火越燃越旺。
苻蓠躲在避风港湾里,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祈祷着雨快点停,祈祷着苻鱼能快点救她。
就算透过灰蒙蒙的雾气,看到的天也似乎越来越黑。它丝毫没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最可怕的不是电闪雷鸣,也不是倾盆大雨,而是不能抹去的隐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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