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这阴森的看守所,这一晚,宁悄然蜷缩着牢房角落的地板上,半睡半醒地眯了过去,梦里尽是她和展博琛过去的恩爱和欢喜,到后来他对自己的憎恨,惊得她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她不敢再睡了,她害怕再在梦里看到展博琛对自己憎恨的眼神,,那样的眼神,灼的她每一根神经都发疼。
她以为面对展博琛,只要她一直付出真心,一直爱他,一直对他好,总有一天,即使李虎不在醒来,没有事情的真相,他也能放下一切,她们好好的相守相爱下去。
可是千疮百孔的现实,狠狠的告诉她,不可能,不可能。
在无数个转辗反侧的夜里,她总是傻乎乎地幻想着自己跟展博琛美好的未来,万万没想到,爷爷又------
她瘫在寒意渗骨的地板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坠了下来。
展老爷子被人推下楼至今昏迷不醒的新闻劲爆了全城。
新闻中也指出了是展老爷子的孙媳妇,展博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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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博琛看着手中的报纸,硬生生地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
展博琛推门走进了牢房,一身恶寒地冲到了正在地板上流泪的宁悄然身边,温热的手掌拽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将她拉进到自己的跟前。
咬牙切齿的问:“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了,我没有推爷爷下楼。”被拽的头皮发麻。
“那你告诉我管家为什么说是你,嗯?”展博琛拽着她的头发一直拖到椅子前。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膝盖上划,刀割一样的疼,:“疼,好疼!”
展博琛毫不理会她的喊叫,语息寒寒道:“宁悄然,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吗?”
宁悄然的心,寒了又寒,他果然还是不相信自己:“展博琛,我没有,就是没有,我可以发誓,爷爷对我那么好,你觉得我会推爷爷?”
“呵------”展博琛冷然一嗤。
展博琛星眸紧蹙,猛地将宁悄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的两个膝盖上都是血,一条一条的血痕在两个膝盖上,又深又长,血淋淋的肉往外翻着。
宁悄然没有叫,也没有嚎,只是慢慢的抬起手,想要去摸一摸自己的膝盖。
她颤颤的指尖快要碰到自己膝盖的时候,展博琛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不要碰。”
一路上,她像是失去了七魂六魄,直愣愣地坐在那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医院。
宁悄然像个瓷娃娃一样坐在那里,任由岳少堂帮她清理伤口,包扎伤口。
展博琛也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徐庆跟他说了好几句话都没有反应。
“少堂,她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留下疤?你一定不能让她留下疤。”展博琛语气急急的逼问着岳少堂,他不敢想象那一双腿留下的疤痕会是什么样子。
即使那丫头,根本就不爱穿裙子,那也不行。
“现在知道心疼了?知道心疼就不要下这么重的手。”岳少堂说着狠狠的瞪了展博琛一眼。
伤口刚包扎好,就来了几个警察,又将宁悄然带走了。
看着宁悄然被警察带走,岳少堂疑惑的看着展博琛:“就这么让她被带走了?”
展博琛没有搭话。
岳少堂眸底浮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博琛,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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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牢房,就有几个女人围了过来。
“给我打。”
三个女人围着她拳打脚踢,宁悄然就只是蜷缩在地上,不喊不叫。
“呵------没想到这丫头骨头还挺硬。给我狠狠的打。”
在那些女人又打又踢下发出了阵阵哀嚎:“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这都是展先生的意思,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展先生?
宁悄然挣扎的身子猛地一僵,问道:“你们说的展先生是不是展博琛?”
“不然还能有谁。你也不要觉得我们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心术不正。”
宁悄然啊宁悄然,你真是可笑,你以为他会相信你。一股股寒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宁悄然蜷在地上,动也不动,任由那些女人扯着她的头发,拧着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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