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宇傲看着我,还是用那种不明悲喜的眼神。
我笑,并靠近他的唇,“你是阿宇。”
我吻他,却被他推开,又问:“我是谁?”
“你是阿宇。”
“我是谁?”
“……”
他又问了一遍,我便不再答话,起身走出了影院。
他追上来,将我逼进一个角落,“你为什么哭,”他的声音很轻,语调也很平静,“鹿鸣,你为什么哭?”
“阿宇,”我钻进他的怀里,将全身的重心都转移到他身上,哀求他,“阿宇,带我走吧……”
“你是想起了简北吗?”
“阿宇,你带我走吧……求你了……”
“是吗,你是想起了简北吗?”他固执的又问了我一遍。
我已经站立不住,只觉得阵阵出虚汗,连宇傲盛怒的脸庞也看不真切。
我迷迷糊糊到家后,就开始发烧,连着烧了一个星期体温才算是恢复正常。我爸妈他们也因为我这高烧早早结束了他们的列国游,把我接回了家。
宇傲每天都来看我,一脸疲惫。
“对不起,鹿鸣对不起。”我披着衣服正站在窗户边发呆呢,宇傲走进我的卧室,从后面环抱住了我。
“怎么了?”我附上他的手,这样凉,“这几天很冷,你不用每天都来我这里报到,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他不接我这话茬,只是说,“都是我不好,害你病的这样重。”他的声音很小,也很难过,“鹿鸣,你不要生病,无论你心里想谁,我都不在乎,我也不会再惹你哭了,只是不要生病就好。”
我回身,抱住他,“阿宇,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坚持不住了……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开学后,我听班长李子木说,化工系的白清风被人打了,问我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
我听后大惊,火急火燎的给小白打电话,她果然在医院。
她看见我,皱着眉头说,“鹿鹿,你怎么这样瘦,又生病了么?”
“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胳膊怎么打上石膏了?”
“裂个缝儿而已,急什么,”她说的满不在乎,“我都不着急。”
“白清风,”我看着她,很认真,“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的事全部告诉你爸爸。”
小白的爸爸脾气不好,而且对她要求很严格。虽然上了大学后他爸对她的政策略有放宽,但绝对没有宽到允许她乱搞男女关系。
“唉,”她叹了一口气,“出去说吧。”
我俩坐在咖啡厅,她趴在桌子上,枕着另一只手,好像很困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把你胳膊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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