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晚上的酒,当秦挽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她立即起床,在屋内却找不到绵绵的影子。
“绵绵?”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复,于是她向外走去。
“绵绵?绵……”刚出内室,外厅坐着的人,让她一下子禁了声。
此时,郦辰曜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秦挽歌的心脏一下子漏了一拍:完了!昨晚没回家,竟被他找到这里来。
郦辰曜语气十分冰冷:“没想到,本王的王妃如此有出息,竟跑到青楼吃了一夜的花酒。”
秦挽歌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还是想辩解:“不是我,是绵绵他……”还未说完,只见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笼子走了过来,那里面关着的正是绵绵。
秦挽歌面容抽搐,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妃别告诉本王,是这只畜生想吃酒了,你带它来长见识?”郦辰曜走进秦挽歌,话一出口,让她感觉室内降低到零度一样。
“……”真是丢人死了……可本来就是带那个家伙出来“长见识”的。
秦挽歌哑口无言。
“回家!”郦辰曜一把拉过秦挽歌的手,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她。
“以后百花楼若是再做郦王府的生意,本王便让它在这世上消失!”
在场的人听到此话都打了个冷战,这郦王是真的惹不起啊……
……
马车里,秦挽歌头低低的,一言不发,郦辰曜直直地盯着她。
“那只畜生是哪来的?”冰冷的声音响起,秦挽歌抬起了头:“是我捡的。”
“这畜生身形庞大,定是妖物,才会扰乱了你的心智,待回去后,本王会将它剥皮抽筋。”郦辰曜淡定的端起茶杯。
“不可!”秦挽歌有些急切,“那是我的爱宠,且此事是我一时贪玩,与一只动物无关!”
郦辰曜挑了挑眉,眼里尽是玩味:“爱宠?”
秦挽歌咬了咬嘴唇,未说话。
郦辰曜一把拉过秦挽歌,将她与自己贴得极近:“挽歌,你与梁晖关系亲密,倒也罢了,如今竟要到青楼任性胡闹了么?”
如此近的距离让她脸一红,结结巴巴道:“王……王爷,我……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结果……结果就来了这里……不过我保证,下次不再来了!”
“还有下次?”郦辰曜又进一步的凑近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
“嗯……没有了……”
车内暧昧的感情瞬间升温,郦辰曜慢慢靠近,轻薄的唇眼看就要碰到她的……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叫喊:“有刺客!”
秦挽歌一惊,立刻掀起了帘子,外面近十个蒙面人手握刀柄向马车刺来,街上百姓纷纷逃窜。
转眼间,已经有很多侍卫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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