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总得说话啊？”
“你就跟着我，用眼睛看就行了，看中了什么我帮你问，你别出声！”
“不过，这里面没几样东西是我们买得起的！”
“啊……哥，可是我很想要一张人皮面具啊！”
“你要这玩意儿来干嘛？”
“我……”
“我觉得新奇！”
褚樱想买一张给蔚琰戴，省的她日日担心指不定哪一天他的脸就会在京城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禇澈还没见过蔚琰的真容，褚樱不想让他知道她是买给蔚琰的。
“新奇？一千两黄金就为了买个新奇？你可真阔！那你自个儿破费吧，我反正是没有那么多钱！”
禇澈说着就径直往前走了。
一千两黄金那就是一万两白银！卧槽真的是天价啊！
褚樱记得自己的月例银子好像是五两白银，今早就算到那京城第一酒楼，所谓的贵族专属酒楼吃个早点禇澈好像也才付了二十两白银。
这他妈一万两白银，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到逸香楼吃上一年多的早点，要是靠她的月例银子，她这一辈子估计是都是买不到的。
“我说老伯，你这面具卖的如此贵，能有人买吗？”
“姑娘，实不相瞒，已经好几年没人照顾我的生意了。”
“什什什么！？你几年都没卖出去了？你一直都是这个价？”
“不错，我的价是一口价，再怎么样都不能改。”
“你靠卖这个为生？那几年没人买，你靠什么过活？”
“几年前的卖的钱还有剩余。”
靠……
“不过半个月前已经分文无剩了，所以希望姑娘能买下一张。”
……褚樱看着面具不说话。
她还有小金库，里面的钱财少说也有几千万……
拿出来悄悄地买张面具应该没问题，只是绝不能被别人发现。
不然她一个未出阁未掌家，手底下又没有经营的闺中女子，哪里来这许多钱财？别到时候被官府抓起来……
“老伯，今天我不太方便，等过几天筹够了钱再来跟你做这笔买卖！”
“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再咬牙撑几天。”
褚樱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二两银子给老伯。
虽说他属于几年不开张，开张吃几年的类型，但是这么一把年纪了，每天守着守着，怪凄凉可怜的。
“姑娘，你想要什么样的面具？”
卖面具的在褚樱站起身的时候问道。
“嗯？”
“看中了哪张就拿去用吧，摆在这里也是无用。”
“啊！”
“我等你送钱给我。小老儿相信姑娘不是无信义之人。”
褚樱看看前面的禇澈，他正挤在别的摊子前专心致志地看着什么。
蔚琰这张脸也确实越早一天遮起来，褚樱才能早一天放下心。
“那多谢老伯了，我需要一张普通年轻男子的面具，大约十七八岁，嗯…最好是能稍微好看一点的。”
那老头儿拿起其中的一张递给褚樱。
“就这张，姑娘会满意的。”
“多谢老伯！”
褚樱再次道谢，她没想到这价值一万两白银的东西，老伯就这么让她拿走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意气？
褚樱将面具放进怀里，其实是心念一动收进了指环当中，保险起见，他可不能被禇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