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咦定不能懂他对那男人的感觉。
总之是恨到了骨子里又喜欢的不行。
他在道上混到现在,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收拾的那样惨过,回忆一下浑身都疼。
乔尔那狗男人把他锁屋子里啊,整整三个月没放他出去过,三天两头来折腾他一次,次次都搞到他散架。
他好不容易逃出去,又被他派人追杀好几个月,风餐露宿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有一次他被追到大沙漠里,全身上下就有一个路上捡的脏面包,当时他一边啃一边逃啊,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从小到大最苦的时候都没这么凄凉过。
直到乔尔那边出了点事,他这才好不容易有了点喘息的时间,因为华国这边不是乔尔的主要势力范围,他才以拍戏的名义躲到这边来。
直到到了这边他约楚期出来喝酒,借着酒颠三倒四的把这悲惨遭遇跟楚期诉了一遍,心里才稍微好受点。
虽然楚期很同情他,但还是免不了嘲笑了他一通,就虞笙这看笑话不腰疼又贼毒舌的他还是省的告诉她。
——
午休过后,下午的拍摄照常高效地进行着,虞笙工作快结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面熟的人。
沈洮上午就过来了,整个下午一直跟在她身边儿,虞笙化妆的功夫,这孩子突然疯了一样地冲出去。
还好沈洮不是个没责任心的人,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带着一脸的兴奋。
“姐,我看到我爱豆了,他居然也是戏里的人!还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