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又晨现在正在累积资本为打垮霍建韧做准备,四处搜罗以前泽俊爸爸给她的和叶缪的零花钱。
真的以前不在意不知道,现在放在一起数数,还真挺多的。把一张张纸币硬币仔细摊平放好,接下来她要做其他的事了。
自从那日过后,早上送来的花就剩白百合了。
杜又晨早就摸准了白百合送来的大概时间,早上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
这天早上五点二十,杜又晨裹了一间草绿色的大衣就蹲到了院门口。早上昏暗的光线,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人蹲在那里,乍一眼看去还真的看不出来。
每当这种时候,需要一个人偷偷摸摸干点什么事的时候,杜又晨就感叹,果然把叶缪送走是个好决定!
好好拍戏吧!叶灯灯!
五点三十分,那辆熟悉的宾利车缓缓驶来,不开灯不鸣喇叭。
依旧是那个男人,一顶黑色的棒球帽,灰色的羊绒衫外搭黑色休闲西装,卡其色的休闲裤,脚下一双棕色休闲皮鞋。他手碰着一束娇嫩的白百合缓缓踏来,步伐略显沉重,眼神间带着些许期望。
这么近距离看……这张脸,是越看越眼熟。
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杜又晨在心中默默腹诽。
杜又晨蹲在地上,头抬的脖子酸痛,又不敢大动。
她在等待最佳时机。
棒球帽男子把花小心放在地上,差点把杜又晨吓的一抖,她还以为他要看见她了。棒球帽男子把花放在地上后,就开始了每天早上的日常一凝视。
他双眸深情,痴痴的望着特瑞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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