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命不从她。
“所以你宁愿装疯卖傻，也好过清醒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夏染听着她的话，语气多了几分紧迫。
她不是善人也不是圣母，她做不到原谅一个背叛了自己还三番五次要自己性命的女人。
就算她们曾经亲密无间，就算她们曾经同寝同食，但当李燕越过线的那刻，一切都成了过去。
“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让你的愿望得逞，往后的日子，你就活在自己的罪孽里吧！这是你应得的。”
夏染起身，她觉得和一个对自己没有一点悔悟心的人继续攀谈，也只是对自己的一种虐待。
“为什么你会那么幸运？我常想，如果当时被送进那间房的是我，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就在夏染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她听到李燕幽幽的声音传来，有那么点哀怨，还有不甘。
“如果你还是像现在一样的心思，龙轩不会选你。”
夏染没有回头，她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李燕再说什么，她没在听。
关了审讯室的门，她靠在墙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只是那种郁结于心的感觉却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战龙轩不知何时从监听室出来，走到她身边站定。
夏染愣神了许久，方才抬头。
此刻的男人眉眼里有着怜惜和心疼，夏染就这么直直的撞进他的眸子，看清那双冷漠的眼里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