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沈砚笙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但是又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忍不住直接开问：“你心情不好？”
唐域箫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你知道杨文泽对你有意思吗？”
沈砚笙更莫名其妙了：“刚才有点察觉到了，怎么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对这种事情敏感了很多，刚刚杨文泽那么明显的示好，以及韩晓晓不自在的笑容，她当然有所察觉，所以才在蒋哲伸手的时候，配合地跟他走了。
唐域箫没说话，倒是蒋哲，听着俩人之间的对话，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
他问：“你觉得箫哥为什么要问你这个？”
沈砚笙眨眨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啊——”
蒋哲欣慰的看着她，等着她说出“你是不是吃醋了”这类话，结果没想到，沈砚笙的笑容里没有一丝甜蜜羞涩之类的意味。
她问：“你们是担心我出意外是吧？”
蒋哲：“……”
他一言难尽的看向唐域箫：不是？你们俩不是已经有进展了吗？进展就是这样的？
还有沈砚笙，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撩不动呢？
唐域箫轻叹一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叮嘱她：“别喝酒。”
“嗯，我尽量。”
沈砚笙点点头。
舞池差不多要散了，沈砚笙不想待会儿杨文泽再找过来，再者，唐域箫蒋哲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应酬肯定避免不了，她站了一会儿，便趁着光线还暗，一个人溜了出去，找了个安静的露台呆着。
——
即便沈砚笙躲在这里，杨文泽还是找了过来。
“砚笙。”
他不只找过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块爱心形状的蛋糕，两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还有一支艳红色的玫瑰花。
“杨少。”
沈砚笙站起身，朝他打招呼，杨文泽顺势坐到了她的旁边，将托盘放到了圆桌上：“刚才切蛋糕没看到你人，特意过来看看。”
沈砚笙干笑一声，没回原来的位子，而是一转身，坐到了他对面。
杨文泽挑眉，轻笑一声：“怎么，怕我？”
“杨少说笑了。”
“你和蒋少唐先生认识？”杨文泽试探着问。
沈砚笙很自然地看向他：“见过几次，怎么了？”
杨文泽：“没什么，唐先生身份不俗，有些意外你能和他认识。”
沈砚笙笑笑，没说什么。
她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多说和唐域箫的关系，别说唐域箫，任何她的朋友，她都不会在别人面前多加谈论，以免给对方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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