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的话没有说的特别完整，但是沈砚笙也听明白了。
公司不是福利机构，也是要考虑盈利的，她这么一直空着接不到通告，还配着助理和经纪人，总归是有些不大好的。
对于这些，沈砚笙倒也没有觉得特别难以接受，她想了想，回道：“是我考虑不周，我再挑挑看吧。”
徐昊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最明白了，拍这类剧也没什么不好的，偶像剧受众还是很广的，尤其是年轻的小姑娘，你能力好性格好，到时候配合着剧，捞点死忠粉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等那时候，像如今你遇到的这种遭遇，根本就不是事儿，那些粉丝的战斗力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操心的……”
徐昊又顺口说了很多，沈砚笙虽然不是完全赞同，但是也没反驳。
他有一点说得很对，这是工作，工作哪能事事如意？之前接的两部戏太顺，让她忽略了这些。
挂了电话，沈砚笙重新拿起被她扔在一边的剧本。
六六见此，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笙笙姐，昊哥怎么说？还是要在这几本里挑吗？”
嘴里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刚才两人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自然也多少猜出了大概情况。
沈砚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先看着吧。”
六六觉得有些可惜：“你前面两部戏都很好，只要播出来肯定会爆的。前两部起点这么高，万一你新接的戏不太好，会被骂的吧？”
她把自己代入成粉丝心理，如果自己喜欢的艺人接完好剧本之后开始接烂戏，自己肯定会骂ta“扑了，眼光太烂了，不求上进，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男神女神了”之类的，一想到到时候笙笙姐有可能被她自己的粉丝这样吐槽，六六就觉得有些难过。
沈砚笙失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哪有演员接到的戏一直都很好的，你去看看现在那几个当红的影帝影后，他们谁没拍过几个评分不高的戏？”
“这么说是没错……”
但是一想到自己熟悉的人要走这条路，总归还是不舒服。
六六这样小声地嘟囔着。
反倒是沈砚笙这个当事人，比她还看得开：“这几个剧本也没有真的特别差，好歹也可以赚钱不是吗？”
走流量路线的片子，在演员上向来舍得花钱，也挺好的，安抚公司，经纪人他们也能拿到一定的补贴。
话虽这么说，但是沈砚笙翻着翻着，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思绪慢慢地就飘远了。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两秒，才起身去找手机。
是张可可的来电。
“砚笙，有个新戏你有没有兴趣？”
“新戏？”沈砚笙意外，不过还是提醒了他一声，“你知道的，我最近舆论上出了点问题，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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