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只是晕了。”
封墨忍住想捂住耳朵的冲动,说道。
“你个大禽兽还说没有,还在说只是?还要不要节操啦?啊啊啊!我真是老了,眼睛不好使了,小沐怎么能跟你订婚呢?”
千鹤一脸的悔恨,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负心汉一样。
“不是,她只是我们在浴室里时被我刺激到了…”
“什么?还是在浴室?哎呦,不是我这个老年人太保守,你们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这样子会受凉的不知道吗?女子本来就属阴,容易体凉,你们还折腾,你们就真的这么不担心你们以后的性·福吗?万一生不了小娃娃,以后谁陪我玩儿?”
不知道为什么,封墨总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老人的重点,不过听到千鹤说团子会着凉,立马慌了。脸上都已经快hold不住高冷范儿了。
“什么?还会着凉?”
封墨凉凉的声线都染上了几许焦急。
“不然呢?你可真是……”一点都不负责,千鹤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突地顿住了。
“嗯?”
千鹤有些疑惑,他缓缓地捏住白沐的手腕,细细感受着白沐和平常一样有力的脉搏,生怕漏掉什么。
这病……不像病啊……也不是正常的体虚……
千鹤第一次遇到这种奇特的症状。
封墨看见千鹤牵着白沐的手腕,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在心里默念,
封墨你这个混蛋,团子还病着呢,你竟然还有闲心思去吃她爷爷的飞醋!
千鹤并不知道封墨的异样,他继续摸着白沐的脉搏,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们两个人到底在浴室里干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