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昌王又命家人抬了细细的鱼食给各位来宾观看,当即赠送了那位官员几袋鱼食让他回府好好养鱼。一个抬鱼食的小厮不小心失了手,把鱼食撒了一地,管家模样的人呵斥小厮被庆昌王制止,说孩子小历练历练就好了,嘱咐不许为难他,此举被文人墨客大肆吹捧了一番,说庆昌王仁德宽厚是众王的楷模。
庆昌王谦逊了一番,对来赴宴的人说,“各位只管尽情吃喝,今年筱鱼湖的浑鱼格外肥美,宴后会派人把浑鱼送到各位府上。”
言毕哈哈大笑,众人又是阿谀奉承了一番。
酒宴开始,庆昌王让南宫科坐在他的身旁,“璋王有事不能来,苏王去迎接大蛮求亲使团了,良王在城外军营晚些时候才能到,寻安王到黎城买胭脂去了赶不回来,只有贤侄不嫌弃我这老不中用的,来陪我来喝酒,敬贤侄一杯。”说罢把自己的酒杯给了南宫科,拿过南宫科的酒一饮而尽。
庆昌王真是好深的心机,自己喝了南宫科的酒,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清白,没有用任何的手段,若日后南宫科有什么意外他也有个好的说辞,他的所作所为在南宫科看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菜上十六道,歌舞妓上场献舞,穿大红舞衣领舞的是胡蝶。那些平时在朝堂上道貌岸然的王公大臣,在乐声舞妓面前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庆昌王说自己老了只是喜欢热闹,没有其他的弦外之意,让在座的宾客放松,尽情畅饮。于是酒席宴的人开始互相说笑,猜拳行令,尽情的玩乐了起来。
话听到南宫科的耳朵里就是,庆昌王在韬光养晦,隐藏自己的光芒,以麻痹当今皇上,放松对他的警惕,早日放他回南疆去。
第一道浑鱼端上来,庆昌王命人给南宫科换了纯银的碗筷,并亲自起身给他夹了鱼,还帮他去了刺,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外人看来是一位慈善的长辈在照顾年轻的晚辈,得到庆昌王的照拂是件十分荣幸的事,让在座的人艳羡不已,对庆昌王又是恭维了一番。
南宫科的贴身侍卫站在他的三尺内,弯腰低头,寸步不离。
一个身穿宝蓝色衣裙的女子,穿梭在人群中,东盼西顾的找人。
看到南宫科的身影让她欣喜若狂,强拉起他就往外走。
“安楚侯你到王府来也不去见我,害得我好找,跟我走,我给你准备了比浑鱼好吃百倍千倍的东西。”
南宫科的侍卫紧随其后。
“璠玙你把安楚侯带到那里去,父王还有事跟他商议呢。”庆昌王看李璠玙拉走了南宫科,喊道。
“父王放心,我一会儿就把安楚侯送回来。”李璠玙头也不回的说。
李璠玙的闺房是宝蓝轩,“我的闺房以前叫莫愁轩,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快快乐乐的,我把它改成宝蓝轩了!安楚侯,你看我穿这宝蓝色的裙子好看吗?”
南宫科道,“郡主金枝玉叶,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一句简单的赞美让李璠玙眉开眼笑,“那我以后只穿宝蓝色的裙子,其他颜色的衣裙统统扔掉。”
南宫科欲言又止,用余光扫了一下屋里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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