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白钧城闪身到方惜身边,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十八岁的少年,臂力已经相当惊人。“妈,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夫人倒在我身上,我还以为夫人是累了,就让她在我身上歇一会儿的。”七月手足无措,十年的朝夕相处,她对方惜早就是当做亲人看待。
当下也是慌了,白钧城亲手把方惜交给她,她却没能照看好她,连她晕倒了都后知后觉。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好夫人的?白钧城,这就是你宠了那么多年宠出来的丫头?果真是恃宠而骄,连一个人都看不好,还有什么用?”
这么紧急的时刻,白宁海还不忘打击嘲讽白钧城。
白钧城一个狠狠的眼刀飞过,把白宁海吓得噤若寒蝉。“七月,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自责。吩咐下去,请家里的家庭医生过来,快去。”
“好。”尽管他的语气里没有严厉的责备,七月却觉得比狠狠骂她一顿还要难受。
能不关她的事吗?如果不是她疏忽大意,说不定方惜现在已经醒了。在这个时候,人内心的潜意识里,总是会把罪责拉到最满,甚至会把自己想象成无恶不赦。
幻想如果,都是往最好的方面想,这样才会最大程度的彰显自己的罪恶。
善与恶,从来都无法彻底分清楚。
“你可真会偏袒她,你倒说说,怎么会与她无关?”白宁海风凉话不断。
“把妈妈气成这样的人到底是谁?你别以为我无暇顾及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胡说!方家的事,还没完呢!”白钧城把方惜抱上楼,狠烈如疾风。
仿佛把白宁海的心口划出无数道裂痕,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处理那个不知名的‘包工头’。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想到他还能回来。当初他也不是没想过,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可是,那人也十分狡猾,卷了钱当时就跑。宁城又是靠海,一旦坐船出去,四通八达,想去哪里都行,追踪更是无从觅处。
没想到,竟然被林休那小子抓到了。连他动用了警察局的势力都没找到,可想而知,林休真是煞费苦心。
这么多年了,还真是旧情难忘!白宁海阴冷的瞄一眼楼上,正欲打开门出去,却迎头碰上了行色匆匆的白老太。
“宁海!你这是又要去哪?”要不是何妈及时来通知她,这个儿子是不会主动告诉她的。
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她还是知道的,动不动就能暴跳如雷。想到这里,白老太就头疼不已。
“我出去办点急事。”白宁海面色平淡。
“你走吧。”白老太一想觉得也好,她并不知道方惜出了状况,让两个人分开冷静一下,也许能避免矛盾冲突。
“那我走了,母亲。”白宁海微微点头,身形如风遁走。
家庭医生帮方惜诊视一遍后,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妈妈她怎么样了?”白均城迫不及待地问道,难掩忧虑之色。
“夫人她...急火攻心,导致...胎死腹中。”
“什么?”白老太一脸难以置信,方惜今年已经四十多岁,白老太本不指望她为白家再添丁进口。
生出这一下变故,她倒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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